阿艺是长久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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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向老阿姨,伪科研狗

【叶喻第5次相恋】看病小记(原著向)

 @叶喻搞事生产大队 

原著向,世邀赛后,叶喻夫夫日常流水账

【有涉及向家人出/柜内容】

【真的就是看了个病……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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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体育总局竞技司电竞部做主任的叶修于年终总结的关键时期出了一个大大的差,留着男朋友在家里忙荣耀联盟的各种年终事项。两个人各自忙得不可开交,差点把微信当邮箱用了。早上发一条信息过去,可能中午吃饭的间隙才能收到回复,等再找时间回过去,也就要晚上了。


叶修在几个重点城市间穿梭,喻文州经常会发天气信息过去,提醒他加换衣服。叶修每条信息回得都嘚瑟无比,什么“我也是闯过大江南北的人,还怕这么点气温变化吗”“S市G市我也是常来常往的,H市更是我的大本营,你担心什么”之类的,看得喻文州经常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承认,每每收到这样的信息,叶主任总是心里暖暖的,也会回几句“B市干燥降温却不下雪,你也要小心”“平时多喝热水”“你在家不要贪暖和,暖气太热关着点儿”云云,喻文州回得一般都很简单,不是“好的”,就是“知道了”。


终于赶着小年夜前回了家。进了家门后,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小灯,走廊尽头的卧室里也只亮着一盏台灯。


叶修抬手看看手表,才九点多,这么早喻文州就睡了吗?


放下行李脱了外衣换好鞋,叶修进了卧室,床上是掀开的被子,却没有人。


“文州?”叶修喊了一声,突然听到主卧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但是,等叶修把家居服都换好了,卫生间里的人还没有出来。


走上前一推门,见惯大场面的叶修差点蹦起来。只见喻文州整个人趴在马桶上,手拄着地,全身都快瘫了。


“文州?怎么回事?喝酒了?”叶修说完把人抱在怀里闻了闻,一丝酒味儿都没有。正要拉着人往起站,喻文州却再一次挣扎着扑在马桶上,嘴里吐出两口酸水,却不见吃下去的东西。


叶修一手抱着人一手伸出去按冲水键,摸在背上满手都是凉汗。不用再问也知道,自己不在这几天,喻文州一定又旧病重返不好好吃饭了。


02

 

两人在一起后没多久,叶修就发现了自己男朋友这种不好好吃饭的恶习。按说蓝雨的饭堂算是全联盟首屈一指的了,食堂大婶儿还时不时地给煲汤养身体,应该是能把个队长养好才对。但架不住喻文州同志兴致来了一顿吃,工作来了一顿饿的进食方式摧残,愣生生搞出了慢性胃肠炎。再加上职业特征,加班熬夜是常事,睡眠质量经常得不到保证,好好一个而立之年的人,愣生生作出来一堆亚健康毛病。


刚开始的异地时期,叶修经常“卖身”陪黄少天JJC来要求剑圣盯着喻文州好好吃饭,好歹有了点效果。后来喻文州退役北上,两人正式同居后,叶修盯地更死,甚至还跟着学会了一手煲汤绝技,正经的把人养了几年。虽然中间断断续续地也会有不舒服,但好歹都不至于太严重。


这种天昏地暗的吐法,叶修自从第一届世邀赛庆功宴后,就没见过了。现在再看到,一层心疼包着一层怒火,把人抱起来草草洗漱一下就拖回卧室换衣服。


“叶修,这么晚去哪儿?”吐得迷迷糊糊的人抱着一杯温盐水喝着,看着被丢在身边的衣服,半点都不想动。


收拾完自己看着对方还不动的叶修不多bibi直接上手,把人按到床上熟门熟路地将家居服扒了个精光,然后拿着衣服一件件往上套。最后拖到客厅再给围上围巾穿上羽绒服,按在换鞋柜上套上袜子换了双八辈子以前买的雪地靴,翻出诊疗卡,提包拉人出门。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什么磕磕绊绊。


等喻文州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前往医院的车上。而自己,被套了件军绿色的大长款羽绒服,围了条……鲜红色的羊毛线织围巾……配色堪比大街小巷的年画娃娃。再侧脸偷偷打量,叶修嘴唇紧紧抿着,抓着方向盘的手都握出了青白关节。


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


“咳咳……”喻文州低头咳了两声开口,“叶修,其实没什么事儿,我们回去吧……”


叶修听了咳声,伸出右手探着去摸了摸喻文州的额头,“怎么,还感冒了?”


“没有没有,只是这两天胃有点不舒服,没感冒。”喻文州急忙摆手。


叶修放下手换挡上高架,喻文州见拦不住了,索性也不再说话,乖乖坐在副驾上眼观鼻鼻观心,就差当场入定了。


03

 

到了医院后,直接奔急诊。但整个急诊大厅人山人海,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刚一进门,戴着口罩的小护士就上来问,“哪个是病人?发不发烧?”


喻文州摆手,“没有发烧,只是……”还没说完就没小护士撵到了另一个接诊台,丢了一句“这个没发烧,给你们了。”然后就走了。


看着菜市场一样的医院,喻文州哭笑不得地又劝道,“叶修,我真没什么事儿,咱们回去吧。”


叶修看着身边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病人,还有感冒发烧坐了一排量体温的人,叹了口气,把喻文州那条大红色的围巾往口鼻上围了围,然后抓着人去跟接诊台的实习医生讲话。


喻文州站在旁边听叶修跟人细细地讲,“对,刚刚吐了……没吐吃的东西,就是酸水……之前有过胃肠炎,今年没发作过……还有,文州?”


“嗯?”听到叫声喻文州走了上去,“怎么啦?”


叶修附在耳边问道,“大夫问除了吐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喻文州沉吟几秒钟后说,“今天一直在头疼……”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叶修又皱了眉,转身跟医生讲,“他还在头疼,一天了……”


喻文州被拉到一边量血压,结果有点偏低。没一会儿,叶修手上拿了一张急诊叫号单,急诊类别上的紧急标志只有四级,上面写着大概等待时间为一个小时,看着叶修心里头一阵着急。


“怎么还要等这么久……”说完又去拉喻文州,“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想吐吗?头还疼不疼?”


喻文州折腾了这一会儿,其实整个前额都隐隐发痛,再加上吃的东西早就吐光了,整个人估计是有点低血糖,这个时候脑袋晕晕乎乎的,一切声音听在耳朵里都是遥远的呼唤,眼前张嘴的叶修看在眼里直晃悠。


看着对方这幅鬼样子,叶修环绕四周,终于找到个能坐人的地方,拉着喻文州坐了过去叮嘱道,“你在这里等着,拿着号,别睡着,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听到没有?”


喻文州下意识地点头,又突然反应过来,伸手去拉叶修的袖子,“你要给谁打电话去?”


“你看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又怕你真感染了感冒……我去给老爷子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帮忙找找人,咱们快点看完回去。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几句不长的话喻文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复,“这大晚上的,别去打扰老人家了。我们再等等,很快的,没事。”见叶修没反应,喻文州又拉了拉叶修的袖子,“算了,你走之前才跟着闹腾完,你这是上赶着给老人家找不痛快。你这电话打过去,你家里的人还以为你是赶着去秀呢。算了算了。”


叶修听了,叹了一口气,“行,那你把围巾围好,口鼻别露出来。”说着坐下,把喻文州揽着靠在自己肩上,“先歇歇,我帮你看着号。”


喻文州见对方不执著了,也就乖乖靠了上去眯起眼睛。胃里还在痛,喉头间偶尔还会有一点恶心,前额也还在痛,扯着头皮针扎一样地痛。但还好,叶修回来了。


04


没有在一起之前,喻文州一直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套马汉子,但是独立自强精神还是发挥得很好的。十五岁进青训营,十八岁出道,一年后当了队长,两年后拿冠军,早就习惯了担子往肩上扛,苦水往肚子里咽。一个外表温润如玉的人,其实内心刚地不得了,习惯了自己是别人的依靠,也就忘记了自己还能依靠别人。


第一届世遥赛期间,叶修突然开了窍一般强势开始了对他的追求。从国家队组建初期,叶领队便上赶着卖艺,天天想着怎么分担队长职责。外人开来仿佛抢班夺权,还曾经闹出过什么“领队队长不和”之类的新闻,甚至还有自己的粉丝在微博私信和直播弹幕上问过,是不是遭受了某大神的“欺负”。


喻文州认真辟过谣,但奈何大家不信真人信谣言,叶修也就笑着跟他讲,“管他们说什么,咱们爱干什么干什么不就行了?”喻文州被噎得一时无话,最后回了一句,“那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反正名声不好听的是你,我才懒得给你费什么心。”


结果旁边帮着整理材料写汇报的叶领队没脸没皮惯了,叼着烟一边打字一边说道,“文州,我想干什么,这段时间你还没数吗?”


喻文州听了上前顺手把叶修嘴里的烟扯了下来在烟灰缸里按灭,“你要是能一天只抽四根,我就答应你了。你看行吗?”


后来叶领队真的干到了他想干的,抽烟的量也自然下降了很多。毕竟上瘾了其他更食髓知味的东西,抽烟这种东西,少点就少点吧。再后来,两人一共合作了第二届和第三届世遥赛,成绩有好有坏。第三届世遥赛后,喻文州正式退役,北上联盟总部任职。叶修也没有再去做领队,安安心心在总局轮职坐班。


但自那以后,喻文州什么都往肩上扛的习惯就崩开了一条缝,林林总总的业务总会偷着懒找叶修帮忙。叶修乐得看自家男朋友摆着各种脸来问消息谈项目,也自然是能帮就帮,不能帮创造条件也要帮。同居之后,喻文州时常感慨自己的工作能力被惯得退化了,叶修则知道,只要是他帮不上忙的活儿,喻文州的精明能干还是一如既往甚至“变本加厉”。


05

 

还好医院里头比较靠谱,没让两个人真的等一个小时。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喻文州被叫到号,叶修搂着人去看急诊内科。


对面是一个文静年轻的女大夫,在嘈杂的环境中依然能声音温和地问症状与问题。喻文州坐在凳子上,头靠在叶修的腰上一个个地老实回答。


“吐了好几回,具体次数忘记了……刚开始是能吐出食物,后来就没了……嗯,之前有过,最近一年没有了……”


“昨天和前天也有,但不严重……有吐一点……”


“头疼是早上开始的,呃……昨晚就有一点……没有感冒,不咳嗽……”


“胸口会发闷,不过不严重……不会……没有痛,只是闷……偶尔会一点,但很少……”


喻文州感觉自己每说一句话,肩上的手就重一分。稍一抬头,就看见叶修的脸又黑了几分。喻文州伸手去握自己肩膀上的手,对着叶修笑了笑,然后接着去听医生的话。


最后开了单去抽血化验并且去CT室拍片。负责抽血的小姑娘明显是个实习生,而喻文州的血管又天生偏细,再加上冬天天冷,更难找,小姑娘左胳膊右胳膊摸了遍才不确定地下了一针,果然,没进。


小姑娘忙着道歉,喻文州笑着说没事然后伸出另一个胳膊。叶修坐过来,一手帮忙压着针眼,一手把喻文州快掉下去的羽绒服拽了回来披在肩上。


好歹第二次抽好了,叶修帮喻文州把衣服穿好,然后拿着单子和管子去送化验,不多时便跑回来,带着喻文州去拍片。


06

 

自从刚刚问完诊,叶修就没再怎么说话。两人走在外面曲曲折折的走廊里去找另一栋楼的CT室。喻文州去扯叶修的袖子,叶修把人又搂紧了一点。


“叶修,你别担心,没什么的,我自己知道。”被包地严严实实的人期期艾艾地开口。


叶修把那条围巾又扯了扯说道,“别说话了,小心风扑了喉咙真感冒了。”


接下来就是另一阵沉默,伴着北风的呼啸和偶尔卷起的尘沙,两个人走得沉重非常。


拍片很快,但是等结果的时间比较长。两人并排坐在CT室外面,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叶修长途跋涉刚回家,喻文州又头痛胸闷胃里空空,两个人谁也不比谁精神,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相互靠着等结果。


“叶修,我就是这两天累了,没吃好好饭,所以才这样的。没事的。”喻文州低声开口。


叶修拉着喻文州的手,就着半明半暗的灯去亲了亲旁边人的眼角,“我知道,拿到结果咱们就回去。”说完又亲了亲额头,“你自己别多想,我家里的事情我能搞定的。那些都是我的事儿,你犯不着为了这个心烦。”


喻文州听了,愣了愣,然后点头笑道,“好,听你的。”



07

 

大概一个星期前,叶修被他家老爷子传唤,顺便让叫上喻文州一起回家吃饭。叶喻两人本来觉得是好事,僵持了几年的事情说不定有转圜,于是备了礼物按时上门去了。


没想到赴的是一场绝色鸿门宴,家里另请了一个女孩子,姿态摆得很是端正。叶修一进门就拉下脸来,拽着喻文州的手就要出门,但最后压不住叶家老爷子的强硬,还是坐下来把饭吃了。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就算中间有叶秋小夫妻俩插科打诨,整个氛围也依然沉闷地可怕。叶家长辈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放任你们这么多年,要知好歹,懂进退。叶修看着喻文州依旧笑着的脸心里疼地要命,最后话赶话地跟家里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这种事情几年来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叶修却基本上护着喻文州,不让他掺和进去,也尽量不直面自己的家人。


喻家父母叶修倒是见过很多回。老两口刚开始也有点别扭,初初见人都客气地不得了,但慢慢地也待他很好,当半个亲儿子疼,旅游的特产不忘了寄,换季的衣服有时候都帮忙买。


刚开始叶修感慨喻家父母真是善解人意开明通透,后来才知道,是喻文州从中周旋了好久,才带着自己去见了人。再后来,即使父母都同意了,喻文州也经常借着叶修的名义去给父母“送温暖”,有时候还拉着叶修给家里打电话或者视频。


叶修炖的汤,叶修炒的菜,叶修半夜接自己下班,叶修大雨里去机场接自己,叶修冒着大雪的天气去给自己买吃的……林林总总都会不经意地跟父母提起,然后再抱怨“哎呀他这个人真是很烦的,每天晚上十一点就要唠唠叨叨让我睡觉了”云云,最后还要喻家父母反过来劝“小叶也是为了你好”等等,然后喻文州再抿着嘴得意地冲着叶修笑,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轮到了自己这边,却成了枪对枪,棒对棒,第一次差点上演了全武行,叶老爷子听了当场就把皮鞭子掏出来准备亲自上手。后来叶修也曾学着喻文州的办法去低头,去讨好,但终究不得其法,每次都不欢而散,最后僵持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又是一年年关了,喻文州说好的陪自己在京过年,但这个年明显不如不过。



08

 

想着想着,大夫出来叫人,给了一张初步结果单子,上面写着“未见明显异常”的结果,然后通知第二天再来拿详细的片子。


叶修揽着喻文州一步步地往回走,再去化验室拿化验单,果然偏血糖低了,但其他项还算可以。


回到诊室拿着结果去找大夫。开了点药,没给吊水。最后大夫嘱咐,如果过段时间头疼和胸闷还没缓解,可以去精神内科或者心理科那边看看。


叶修吓得直问怎么回事,大夫心平气和地说,“没关系,可能是压力太大或者情绪不太好吧,放松放松就好。长时间自我缓解不了,去精神内科或者心理科看看比较靠谱。”


喻文州笑着说好,然后道谢,再拉着叶修去拿药。


回程路上喻文州又难受地下车吐了一回,但依然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腿软地差点跪在树坑旁边。叶修在旁边看得心疼不已,半扶半抱地把人弄上车,却找不到一点可以漱口的水。


“算了,赶快回去吧,我想回去睡了……”喻文州按住想下车去买水的人说着,“早点回去,有热水,我把药吃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叶修坐回来打火起步,压着限速开车,赶着往家里跑,不出十分钟就到了楼下。


回家后,叶修把喻文州安顿好就去倒水拿药,看着人把药吃完,终于忍不住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文州,对不起……”叶修的声音压地很低,喉头有点哑,没了平时的意气飞扬,多的都是愧疚和无奈。


喻文州伸手抚上叶修的背,笑着说,“你别瞎道歉,关你什么事?是我抱歉,最近没好好吃饭,今天又瞎折腾了一天,害你一回来就担心……”说着偏头印了个吻在叶修后颈上,“其他的和你无关,也跟你家里的事情无关,是我最近压力太大,加班太狠,缓两天就好了,以前带队的时候也会这样,没多严重的,放心。”



09

 

最后,折腾了一晚上的两个人都疲累地要死,洗完澡后就一起上床了。临睡,叶修逼着喻文州量了体温,又冲了一杯麦片给压了压空胃才去睡。


第二天上午,喻文州刚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去看床头的闹钟,吓了一跳,已经快九点了。着急忙慌下床准备洗漱换衣服的时候,就看着叶修推门进来。


“别急别急,我给你请假了,你的闹钟也是我给你关的。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就好。”


听了这话的喻文州又坐回床上,“吓死我了,那我再躺会儿……”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修拖了起来,“你先起来把早饭和药吃了再回去睡,要不然又要胃痛。”


进了餐厅,早饭已经上桌。喻文州打着哈欠,喝着小米粥,吃着葱油花卷儿和白煮蛋,连根咸菜都没有,嘴里寡淡地要死。


喻文州舀着粥问:“叶修,我们中午吃什么?”


“你说,想吃什么?”


“我想吃小龙虾……香辣的那种……”


话还没说完,对面人的筷子就“啪”地搁在了碗上,“你老实点儿吧,昨天都折腾进医院了,吃什么小龙虾?还麻辣的?我给你鸡汤炖一锅行不行?”看着喻文州的脑袋低了下去,叶修放缓语气说,“一会儿我去煮汤吧,咱们中午吃清淡点儿,其他的过段时间再说。”


喻文州听了,咬着花卷儿嘟囔,“凶什么凶……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还让我说什么……”


叶修看着实在没脾气,开始跟喻文州翻旧账,“以前让你好好吃饭吧,你背着我就开始贪嘴瞎吃一堆零食,让你早点睡觉吧,你半夜爬起来加班。你前科太多,还是听我的比较好。”顿了顿,又觉得话太重,“想吃也行,过了这几天。你好歹先养养,好不好?”


喻文州听着一笑,“好了知道了,你一个大神都快成老妈子了。”


叶修瞪了一眼过去,端起碗接着吃。


过了一会儿,喻文州问,“叶修,你想好了没有,咱俩今年过年怎么办啊……”


叶修三两下把碗清干净起身过来,抱着喻文州对着脸颊亲了一大口,“想好了,咱们出去玩儿去,不留这儿了。前两天我把票和酒店定了,昨天回来前打了报告拿私人护照。咱俩一直没有好好旅个游什么的,这次正好,过完年顺便在外边儿把你的生日也能过了。”


喻文州愣了一下,“你怎么没和我讲啊?”


“本来昨晚想回来跟你说的,结果跟你跑了医院。现在讲给你听,也不晚吧?反正落地签,方便,也免得大过年的纠结要不要跟我家里人碰面。”叶修说着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准备进厨房洗碗。


喻文州听着虽然觉得不地道,但是确实心里松了口气,“那我要赶快准备行李了。你说我们需要带什么呀?带一个大箱子够不够?”


端着盘子准备去洗碗的人听了,伏下身在喻文州耳边低声说了句话,然后笑着走开了,嘴里还哼着一句不知名的曲子。


喻文州在椅子上愣了几秒后,从脖子到耳朵再到两颊,逐渐红成了一片。


好久后,叶修听到喻文州在餐厅里憋出一句话,“叶修你脑子里是进润滑剂了还是被套子塞住了?”


叶修笑着回道,“被你塞满了行不行?”


—FIN—


文州生日快乐呀~~~

【所以,叶神究竟说了句什么……】

【大家集思广益一下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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